魅力征文:桥牌-我的精神家园  (2006-09-27)
  不常打桥牌很多年了;没有时间,没有志同道合者,可以找到很多理由。但是,始终离不开桥牌:仍然长期关注桥牌;关注中国的桥牌运动;关注打桥牌结交的朋友。忙里偷闲时,想偷懒时,就想一想桥牌,看一看桥牌什么的。除了工作以维持生计不敢放弃;桥牌,我的精神家园,肯定是我今生唯一不会放弃的东西了。



刚上初中时就听到从大学回家的哥哥说起桥牌,很玄乎;那时80年代的时候,麻将在那个现在以麻将闻名的省份也刚刚抬头,桥牌确实太陌生了。高中课程太紧,只能偷闲玩一下两人就可以游戏的围棋;没敢玩到痴迷的程度,否则大学无望了。一上大学,便放弃了围棋义无反顾的学习桥牌和鼓动其他同学打桥牌了;可惜90年代的校园已经不是80年代校园那样单纯和理想化了,90年代的青年的志向好像骤然完全商业化、个人化和实用化了:赚钱,工作,英语,计算机,出国。与这些不搭界的个人爱好和修生养性则是完全多余的了;那时候最为流行的就只是我认为主要靠运气和可以大喜大悲的“拖拉机“了(大抵现在也如此吧)。我似乎还跟不上潮流,学习之余就拖人打桥牌:所有的作业本都是纪录打牌用完的,有时不够还二次废物利用。四年就是这样度过的。那时我的热情可能仅次于庄则军同学:没有退学,当然也不可能拿什么太亚冠军了;虽然也代表学校比赛,但遗憾的是没有系统的训练/学习,打的多是稀里糊涂,大抵是混时间了,桥牌水平始终没有质的提高。庆幸的是我通过桥牌认识了一大堆朋友:同学或老师;不打桥牌的时间便用在了学习上,本科毕业,顺利考上研究生。90年代的初叶和21世纪的前几年的大学校园,有过之而无不及;我的研究生同学们更加实际:工作、出国,连凑一桌打桥牌都很难,打麻将或拖拉机则要容易得多。研究生那三年,我只有去校工会看看那几位还能够在如此商业化的社会中独自enjoy桥牌的老师们来过过桥牌瘾了。我一面感叹那个时代,一面有空翻翻那本跟随我多年在北京五道口旧书摊上买的“非法“翻印的台湾的郭哲宏著的《中华精准制》(大学毕业那年,我多年的搭档指名要她做毕业纪念;我只能忍痛割爱,赠之;好在,若干年后,一日再逛五道口又见此书,欣喜若狂之余,买之。此书是我飘到美国时带的少有的几本书之一,已是后话),啃啃China Daily 上Alan Truscott 的每周一牌当是提高英文水平了。



桥牌水平不乍地,也不怎么打牌,却还是一往情深的关注桥牌,我最大的得益是收获在出国考TOEFL时,实属意外。那一年的英语听力有一段竟然讲的是美国大学生打桥牌的事情。我暗喜99.99%的同学就是听到了,也不一定明白“Dummy”是什么意思;作文是有关体育的,我没有思考便当仁不让的把对桥牌的所感所悟添油加醋的写进去了。结果自然是考了一个满意的成绩顺当的出到那个大学生打桥牌的美国了。可惜的是我就读的学校以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运动而出名,同州的另一个名校今年才拿了全美大学生桥牌冠军,看来我是注定的只能“远远的”一往情深桥牌了。



有必要提一下我对桥牌一往情深的另一个收获是直接有关桥牌的。经过跨世纪的马拉松式的坚持不懈地说服教育鼓吹刺激甚至以抨击其他运动为代价,终于拉到我的妻子和另一对夫妇下水,凑成一桌:每周五打桥牌。他们从0开始,我教他们。坚持到那一对夫妇离开学校。虽然玩得都很初级,甚至幼稚,我们都很投入和Enjoy! 现在又回到只能“远远的”一往情深桥牌的年代了。



桥牌魅力之于我在于打桥牌时讲究和推崇的公平,团结,睿智,和平静。这些是一个人要成功必备的素质;一个社会要稳步发展必需的条件。因为与桥牌割不断理还乱的情怀和牵连,现在工作学习再忙仍然坚持时常到BBO看一下直播、读读New York Times 上每周的桥牌专栏 (现在是PHILLIP ALDER主持了)、浏览新浪/雅虎的桥牌新闻、和扫描中桥网。福中赵杰为中国桥牌获得第一个世界冠军,我激动;世锦赛中国男队止步于8强,我遗憾;中国女队仅获麦克尼尔杯第4名,我叹息;各项赛事在中国大地上欣欣向荣的展看,我兴奋。一天看到陆苏从葡萄牙投的文章《海外飞鸿 桥牌无疆界》讲述他在异乡对桥牌的迷恋的经历;自己也同样漂泊他乡又对桥牌割舍不断,一冲动便有此稿,讲讲有关我的精神家园-桥牌的事情。最后我衷心的希望,中国桥牌协会能够尽快把桥牌普及到中国的大学,就像篮球在美国大学校园一样受欢迎;我相信这个时候,中国人拿世界桥牌冠军就如探囊取物之易。当然冠军不是我们的目的:我们追求的是桥牌带给我们的公平,团结,睿智,和平静--所有国人的精神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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